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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,上下文中同时出现余和餘的情况下,为了区别,餘要简化为馀。现在,已经统一简化成余了,只有作为姓以及作为古人名时,餘简化为馀。
鍾,同样情况,作为姓和古人名时简化为锺,其他情况下均简化为钟。
蘋,蘋果的蘋简化为苹,读作píng,多年生水生蕨类植物蘋的的蘋简化为𬞟,读作pín。
噁,在化学中用于化合物名称时,如二𫫇英等,简化为𫫇,其他情况均简化为恶。
先说答案吧:
餘、鍾、蘋、噁
题主说的这四个字都是类推简化后的字。而且这几个字的类推简化不像其他字那样顺畅。
先说最后一个字。
这个字的现代字义,是后加的,字体也是借用。用来表示化学的东西。
噁在繁体中算不上惡的异体字,繁体中三声的噁心,就是用这个字。
简化字后,惡和噁都简化成了恶。再后来化学中需要一个这样的字,因为化学用字多音译加口字旁,比如嘧啶、嘌呤、哌嗪。二噁英就找到了噁字。
但这个字属于不规范用字,右半边的惡需要类推简化,【口+恶】的字形很多系统和字体并没有很好地支持,显示比较困难,所以二噁英就流行开来。如果出版物中用这个,是需要记错的,应该会记0.5个错。
再说前两个。
馀和锺,我觉得《通用规范汉字表》(以下简称《字表》)的处理不是很妥当。
简化的时候,餘用了余,但余本身就存在,就像後用了后。而余和餘还都是姓氏,相当于把姓餘的给改了姓。不知是不是因为这一点,《字表》做了变通,将餘类推简化成了馀,可以作为姓名用字。
还有人认为余容易造成误解。比如余年不多,可以有两种解释,一种是我的时间不多,另一种是剩下的时间不多。这一看法比较牵强。在现代,表示“我”很少用余了。结合上下文也容易分辨。
钟的繁体对应着两个来源:鍾、鐘。在出版界,人们就钱钟书、钱锺书斗了很多年。现在《字表》确认了“锺”字,特别说明可以用于人名。《现代汉语词典》似乎曲解了,把作为姓氏的“钟”给改成了“锺”。这就没有必要了吧?鐘好像也不是姓,锺字为什么要单独作为姓氏这样解释?
最后说说【艹+频】。
(题主能打出这个字,我手机的讯飞输入法却无法输入这个字,这个锅只能输入法来背。)
《字表》显示苹对应的繁体是蘋。好像有点问题。
《说文解字》有苹这个字,同“蓱”,也即浮萍。在古代,苹跟苹果没有关系。苹果应该是近代才出现的名词。多指来自西方的西洋苹果。中国的苹果叫柰,林檎、沙果、花红都是它的别名。古代的苹或蘋指的是水草。《字表》进行了区分,读平音的写成苹果的苹,如果指水草就读成频音,写成【艹+频】。这种处理我觉得较为合适。
综上,这四个字虽不是繁—简—繁的反复,但也是一种向繁体的妥协。我觉得这种做法是两头不讨好:既简又不简,既繁又不繁。